五月十四日
清晨我到了湖边,湖风比较大!预报一级南风,可是,空旷的大湖把风力放大了。
我上次差点爆护的南边一百米远的那块儿,芦苇地蒲地已经有两人了。眼前这里也有一块芦苇地蒲地,钓过。不过现在水退了不少,上次在挡水堤上就可以钓了,这次却要下去到堤底才能够到一米深的水。
预报南风,现在湖里刮的是西南风,这里得面朝西钓鱼,顶风。
倒花篮的老头撑了一块自制泡沫浮台,由于风阻大,他费力地撑才能移动浮台。我打在一丛蒲旁的窝子被他的竹篙捣来捣去,等了半个小时了,但却被他废了。蒲里埋伏的一只花篮,老头倒到了斤把鱼,然后往南移动,南边的蒲地也有我打的窝子。完了,又被他废了!
没废的窝子去钓,没口!
守了会儿,几个窝子都没口。风越来越大,波浪越来越大,湖水越来越浑浊。
我左边约一百米外那两个传统钓钓友收了,往北来。我到的时候他俩已经下钩了。走到我身后,我问怎么走了?风浪大,水浑了,钓不到。一个人答道。他说得没错!我也走吧,找避风的地方。
走了约一千米隔了几处水的难走的路,穿过约一百米长的芦苇荡,来到第二钓位。朝西朝东朝北都能钓。这里地理位置特殊,有杨树林有芦苇荡,西南风对西东北三面都几乎没什么影响。这里也来过,五月十日也是被西南风驱逐到这里,钓到近三斤鱼。不过今天来此走的另一条路径。换路走则是为了考察钓点。
来这里是对的,先在西东两面打窝,后到北边打窝,三面都有鱼,都钓到了。
西边是藕地,东边是大白水,北边有稀稀拉拉的菱角秧。
此处钓鱼人仅我一个。其他的离我有一百多米,还隔着水。
我总是尽量给自己寻找一个清净的独处的自由的毫无干扰的垂钓环境。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是喜欢。
突然,西边有大鱼击水的声响。我寻声望去,放在一片荇菜里的花篮里钻进了一条大黑,大黑是鱼类里的“黑旋风”“铁牛”,性急,刚烈,脾气爆,力气大。它狂纵起来竟然把花篮带离了水面!我亲眼目击了大黑肥胖粗壮的身躯,拳头大的头颅,巴掌般的尾巴。可是它再大,再有劲儿,再跳,再甩,花篮套在它身上如同紧箍咒。激烈挣扎了好久,最终大黑失败!可能它也累了还是认命了?不再纵跳,不再弄出声响,等待自己宿命的降临!
突然,“日”——的一声,我的左边飞出了一只绿色假青蛙,飞了几十米,又被逐渐拉回来。隔着芦苇看不到这位“打黑英雄”!他连甩了三四下,没口。收了,从我身后往北去。我转头看了一眼,此人穿了齐胸皮衩,年轻,身材魁梧,高视阔步,旁若无人!我想,那只被困的大黑幸亏不再狂跳,不然就会落入打黑人之手了。我若告诉他,此人只要往花篮上多甩几下,假饵腹部的钩子就能把花篮勾到拽到岸边,收了大黑。通常打黑的人看到我们这些传统钓老头一般都会问,老师傅,看到黑鱼活动了么?一般我都会如实告诉他看到了,或者没看到。今天这位“打黑英雄”如此“天低吴楚,眼空无物”,也真算是少有的例外了!
花篮已经被主人倒过一遍了,大黑是刚钻进去的。主人再来倒蓝,应该在明早了。大黑得呆到那个时候才能解困。性急的烈货,在水面晒着太阳,不知到了明早能否还活着?
午间西南风风力加大,芦苇丛哗哗作响。面朝西面朝东钓都是侧风。我想何不去北边试试面朝北钓?去打了两窝子。稀稀拉拉的菱角叶,刚出水,窝子打在菱角叶比较多的空地里。
回头吃午餐。
那条大黑在花篮里偶尔还会动几下,但力度和烈度都没有八点多钟刚钻进去时那么大。
离大黑所在位置不远,芦苇丛北边我听到船的响动,有人在船上钓鱼。船与大黑之间隔了一道土埂,埂子上长满了芦苇。埂子有个地方被挖开了,皮划艇或者小船可以从挖开的地方穿过。
北边的湖里也有鱼。两个窝子都不错,下钩就有鱼咬钩了。到了十四点,我再打了一个窝子,这三个窝子都很好。
基本连竿。
钓到的鱼都是月白色,咬钩不磨叽,浮漂缓缓上浮,典型的鲫鱼口。
预设的收活时间到。还有口,不钓了。
鱼获不多,还是接近三斤。西南风,最高气温27度。有此收获,将就了。
垃圾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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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一般,我这是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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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有这收获不错了!
下次再钓把路亚杆带着,这个天气约不到鱼,专打花蓝,
钓鱼人最喜欢远离喧嚣,一人独处,心若止水,连竿不喜,没口不怒。校长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佩服。可惜啊,一条大黑就这样丢掉了,天气热,脱了裤子取了来,解馋的一大盆的酸菜鱼——没了!
校长为何不把大黑收下,让其免受太阳暴晒之苦?
是的,没空军就很好了!谢谢理解。
要等明年了,今年的花篮逮鱼已经过去了。
当时真想下去的!水不深,就怕淤泥深陷进去!那大黑少说有六七斤!
一人独处,连竿不喜,没口不怒。老大说的这是垂钓的很高的境界了!谢谢!
说的也是啊,应该解救大黑于困厄啊!
这鱼获,尤其这鲫鱼,还连竿了,太漂亮了,校长威武
我曾目睹校长解救过一条大鲤鱼
雷蛙的钩子紧贴着肚皮,收线时不会挂到杂物,所以花篮基本上挂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