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湖面还笼罩着一层薄雾,微风轻拂,水波荡漾。把车停靠在岸边,车门一开,笑声就像炸开的爆米花一样蹦了出来——“快快快!占个野生的钓位!”
开饵料、打底窝,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鱼竿:逐鹿二八钓经典4.8米(改滑漂)
线组:3.0+1.0
鱼钩:伊豆
饵料:老鬼野战巨物+玉米
窝料:蜂蜜玉米、西部风第8代酒米
龙工——“佛系钓手”,半眯着眼靠在折叠椅上,竿斜插在支架上,像在打盹又像在参禅。浮漂动了他也不急,慢悠悠嘬口茶才伸手,嘴里还念叨:“命里有时终须有……”可一旦上鱼,手腕一抖的力道却精准得像个老江湖。
耿工——“人竿合一”,扎着马步站在水边,活像根插进泥里的标枪。眉头紧锁,死盯浮漂的样子仿佛在拆炸弹。突然一个箭步冲出去拽竿,嘴里爆喝:“卧槽!大的!”惊飞岸边三只水鸟。
李工——“装备党”,防晒服、偏光镜、进口竿,摆弄钓具像在搞科研。挂饵前非得用镊子调整角度,抛竿后立刻掏手机拍水面发朋友圈:“野钓,求暴护!”结果鱼没钓到,先给岸边蚂蚁喂了半盒饵料。
过了好几个小时,不见浮漂没动静,还是重复帅气的换饵抛竿动作,
浮漂原本随波轻颤,突然毫无预兆地向下猛扎,像被无形的手拽入深渊。水面“咕咚”炸开一圈漩涡,竿尖瞬间弯成惊心动魄的弧度,鱼线撕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嘶——”声。这一刻,肾上腺素轰然飙升,手心传来触电般的震颤——是巨物!
鱼竿瞬间变成一张满弓,钓线绷紧如琴弦。水下传来沉闷而持续的拉力,仿佛挂住了一台开足马力的拖拉机。鲤鱼开始横冲直撞:先是向左猛突,钓线割开水面溅起扇形水花;接着突然折返,竿梢“啪”地弹回又二次下压。竿柄在掌心疯狂跳动,渔轮泄力器“哒哒哒”尖叫着疯狂出线。
经过几分钟的拉力赛,水面突然炸开一团金色浪花——宽如纸扇的尾巴“轰”地拍出水幕,鳞片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青铜铠甲般的冷光。鱼头重重砸回水中,溅起的泥浆直扑人脸,腥味混合着水汽冲进鼻腔。这一刻才看清:鱼唇厚如硬币,尾鳍边缘泛着血红的霸气!
当草鱼第三次被拉回岸边,它终于开始侧身打转。雪白的肚皮在水面若隐若现,鱼鳃剧烈开合发出“吧嗒”声。最后关头它仍垂死挣扎:突然一个“死亡翻滚”,尾巴扫起泥浆糊住抄网。但当抄网兜头笼罩的瞬间,这条水中巨兽终于“咚”地落入网底——沉甸甸的坠手感让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双手掐住鱼鳃提起时,草鱼的尾鳍还在空中甩出响亮的水滴。鱼身冰凉滑腻如缎,侧线鳞片粗粝如锉刀。鱼眼圆瞪泛着金光,嘴角垂下的钓钩闪着寒芒。
又过了半小时,浮漂猛地一沉,水面炸开一圈急促的波纹——“来了!” 心头一紧,攥竿的手瞬间绷直。鱼线“嗖”地割开水面,竿尖弯成一道惊险的弧,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
这条显然比第一条更凶悍!它不急着逃,反而闷头往深水区扎,拖得渔轮吱呀作响。我弓腰抵住竿尾,掌心被震得发麻,却忍不住咧嘴笑——“好家伙,跟我较劲是吧?”
它突然变向,线轮疯狂出线。我侧身压竿,指尖轻蹭刹车,像驯服一匹野马。“不能硬拉……” 心里默念,趁它力道稍缓,迅速收两圈线——一放一收的拉锯战,连岸边的芦苇都跟着沙沙助威。
“哗啦!” 银鳞劈开水花,鱼尾在半空甩出一串晶亮的水珠。阳光底下,它扭动的身躯像一柄活着的弯刀,大得让你心头一跳——“刚才溜鱼的动静,果然没猜错!
抄网入水的刹那,它最后一挣,溅你满脸水。可湿漉漉的狼狈反而添了三分痛快。
晚上9点,大家的肚子都饿的咕咕直叫,于是快速收拾装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驱车冲向饭店,告诉老板做个超大份的青花椒麻辣鱼,
刚端上桌,那股霸道的气息就直冲鼻腔——辣椒的炽烈、花椒的酥麻、牛油的醇厚,混合着八角、桂皮等香料的复杂层次,像一团火热的云雾将人瞬间包围,还没动筷,嗅觉已经先被“麻翻”,
第一口下去,舌尖先尝到香浓的咸鲜,紧接着辣椒的痛感如浪潮般拍来,从嘴唇烧到喉咙;正当我倒吸凉气时,花椒的麻又像电流般窜上牙龈,让整个口腔微微震颤。咬开鱼尾,滚烫的辣意“噗”地在嘴里炸开,逼得人猛灌冰水却又忍不住再夹一筷子,
额头冒汗、嘴唇红肿、鼻涕偷偷流,却越吃越上瘾。辣到灵魂出窍时猛扒两口米饭,缓过劲又情不自禁地伸向锅里最辣的那块鱼鳔,
酒足饭饱后,开始回程时,后备箱里装着几条鱼、沾满泥土的钓具。车里放着歌,大家哼着跑调的旋律,回味今天的笑料。老李突然说:“回去就把装备好好的检查哈”, 顿时我们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我收拾好渔具,想着今天的奇遇,不禁摇了摇头笑了。仔细擦拭着,准备下次去一个风景美丽并且有巨物的地方,再次搞一波。
快乐周末不空军,祝大家大鲫大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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