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兜发来他的最新三岔鱼获图,是一条刀翘,问我够三斤八两不。我瞄了一眼,回复:“七两七钱。”
三斤八两是一条鱼,等待着阿兜。
仔细想来,钓鱼发帖已经离我有一年多了,认真的钓鱼那还是蛮久的事情了,上一次认真且空军还是在升钟湖。那时的玉米和天空都是黑灰的,空得妈妈都不认识。
那时的我,笑哭。
再之后多半是在湘江,空军依旧,就像萦绕不去的符,帖在鱼运上。
偶尔也会有条不回头的大物,清了线杯扬长而去,剩你在江边呆若木鸡。
发小老毛知道我爱钓鱼,时常来约,我知道他只图一个散心,并不在乎渔货。
团头湖在老毛眼中依旧很美好,烧烤与散心,即便无鱼。
团头湖空军之旅
偶尔湘江也会给点惊喜,老毛上了一尾沙鳅,忙问我应该很好吃吧。
哪天上午的红尾,忘记了,老毛是在的,但他并不为鱼,所以鱼情再好,依旧不乱于心,说走便停下手中的鱼杆。
端午友人来约钓鱼,江边草草安排后,因旱烟不断,咳嗽太厉害,我便家去了,却不料路亚新手的他,初次野钓也有收获,鱼总还是贪恋不爱离开江边的人。
友人路亚上的鲤鱼,又是vib正口,新手光环永照江边。
他们说湘江这一段不出鳜鱼,是的,但偶尔也让撞上了。
斤鳜,原来鳜鱼也吃vib。
如果命运向勇士低声咆哮:你无法抵衘风暴。鳡鱼勇士低语:我不是风暴。
为防止它跑掉,我扼住了它的咽喉。
就像命运对我所做的一样。一首《悟空》,不能再多了。
还有牛尾巴,在一天也不出一条鱼的内河,轻轻的拽着蚯蚓和鱼钩。
谨以这些献给阿兜,小金和书童。
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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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鱼无关或有关
是2020年的11月中旬,周末熊熊和我正在加班,坐在办公室里,熊熊突然问我:“小白呀,你上周一个人守在红旗桥两天两夜,鱼情又不好,你不无聊吗?守那么久是为个啥?”
我苦笑着,是呀,就上了几条黄板鲫鱼,算得上小空军了,就蛮尴尬的,只能半开玩笑的说:“没有无聊,只是去实验一下海竿阵翻板糠饼在成都能否有用,哪天小白不在了,这种懒人钓法熊熊就很快能上手。”熊熊是不喜和饵料的,也不爱一直守着看浮漂,大抵糠饼翻板加报警器对他是合适的。
回忆交割,牵扯到更远处,是刚果雨林的木材厂内漂浮的红木屑的味道,他们正聊着前些天持枪抢劫黄金的五个黑人(放过几枪,但并未伤到人),以及平常爱与我讨要香烟的守夜黑人萨达姆的死(他是被毒死的,在弥留之际说着是有人递了毒酒给他)。司机尤拉摊开双手,用着我能接受的法语语速给我讲解着,守夜人萨达姆知道抢劫黄金的那五个人是谁,所以被人下了毒,但他弥留之际也不敢说出下毒人的名字,因为村庄里还有他的老母亲。
这时许久未响起的微信响了,是大白发来的信息,大白,阿兜,熊熊合伙的公司处境尴尬,需要人手,虽是逆水之际,前景却也值得展望。离开非洲时,我想了想,四年,应该是四年,四年后我将离开成都。
熊熊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白呀,公司现在越做越好,你还是定在成都吧。”
一个月后,大白看着我的辞职报告,火气很大,用力拍着桌子,“你让同学们怎么说我,公司做好了,你走了,你说公司要是倒了,你走我什么话都不说,你他妈现在情况好了你要走,你他妈是人吗?”
弹落指尖的旱烟烟灰,我想起离开刚果雨林时想到的,“我来之前就决定了四年后走。”
阿兜等我在交接工作时仍旧提议去钓一场鱼,即便是三月的升钟,也需要几个把着白酒,嚼着花生米的中年男人,怅惘着曾经一宿舍的烟灰与青春,经历着一场本该空军的空军,展望着小白的逆风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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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人的小说,我得细品,越品越有味!

哪个地方
衡阳市白沙洲江边,哪里江边可以钓鱼
长沙湘江边
好的,
,有机会去衡阳的话一定去下白沙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