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老姐的摩托车向着三叉河疾驰,道路两旁的风景绚烂无比。戴着头盔的老爹坐在我的身后,悄无声息。凝神而又冷静,不高度的激昂兴奋,是因为今天我们要去小河一个新的钓点。道路未明,鱼情不知,我们又怎么能够十分的欢欣呢?
摩托车在明亮的道路上飞奔,时空如风云不断地莫测变幻,我和老爹是越去越远。我不时地通过左侧的观后镜向后观望。胡师傅的摩托车飞快,在我们的身后不即不离。
胡师傅身材不高,体型微胖,是兵工花园里声名卓著的钓鱼名人。他钟情垂钓,交游广泛。一年四季总能见到他归去来兮辛勤忙碌的钓鱼身影。我和老爹也喜欢垂钓,只是我俩交通工具简陋,耳目闭塞;大河水枯,城建飞速,又哪里有可以钓鱼的地方呢?
正在桌前准备碗筷,打牌而散的老爹上楼归家了。老爹在餐厅里眉欢眼笑,手舞足蹈。看着欢喜无限的老爹,我就知道老爹又有钓鱼的地方可去了!
孝汉大道桥下的三叉河明丽清澈,不停地向着远方而去。只是小河的两边没有一个人影。胡师傅的摩托跑的飞快,嗖的一声从我俩的身后窜过,然后继续向前飞奔。
跟在胡师傅的车后,不断前进。只是时间不久,我们就拐上了乡间小路。农家的院落漂亮而又整齐,我们的目的地却十分的扑朔迷离。脚下的道路左弯右拐,交错纵横,令人目不暇接。走出屋群,远远的,在萧索的田园尽头,我看见了一方碧水。
三叉河玲珑精致,步履轻缓。它像一条明丽的玉带逶迤而去。河水明净,颓草横披,它的容颜依然是那么的明艳秀丽。
在一处平坦处放下钓箱。支架伸竿、调漂上饵。抽了几竿打窝,然后拉饵垂钓。半晌没有鱼口。这时,我对面的一个年轻钓友中鱼。小鲫银白,在虚无的时空中不停地翻转蹦跃,令人十分地羡慕。
上钩挂上红虫,只好用铅皮重新找底。还在调漂,就见露出水面两目的浮漂向着水下缓隐而去。提了几竿,只是无鱼。正在狐疑,就见浮漂一个有力下顿。抖腕提竿,提竿中鱼。
将小鲫握在手中,心中十分得兴奋。我向着不远处的老爹高喊:”上鱼了,上鱼了。我钓到了一条小鲫。“听到喊声,老爹拎着鱼桶飞快地奔来,显得也是十分地高兴。老爹将鱼桶打水,我把小鲫放入。站起身的老爹激动地在身后大声地问我:“用什么在钓?”我整理了一下挂在上钩的小红虫,然后抛下钓竿,我心无旁骛地观看着浮漂,头也不回地轻声着说:“红虫。”
老爹没有带走一根红虫,是因为他老人家根本不会挂钩;也是因为红虫盒里的红虫细小瘦弱,其数甚少。
没有摘下下钩的铅皮继续垂钓,鱼口有力清晰,鲫鱼纷至沓来。
只是好景不长,鲫鱼突然停口。一定是抽下的饵料太少,水底的鱼儿还没有聚多。鱼儿被钓干净,又怎么会有鱼口呢?
将浮漂上撸,然后上钩红虫,下钩饵料继续垂钓。竿抛下去就有动静,只是钓不上来。小河的水面上有穿条在不时地游戏欢娱,我知道我的窝点里是穿条在不停地啄食闹钩。
鲫鱼的再次到来让我暗自点头,仔细观察鱼儿的吃口,下钩的饵料也不时地中鱼,只不过鲫鱼不大。眼看盒里的红虫稀疏零落,不由得双钩拉饵试着抛出。饵料效果果然甚妙,鱼儿接踵而至,比红虫垂钓不差分毫。
钓的正欢,轻风拂来。手中的长竿竟然抛不到准确的窝点;也许是小河的闸口开始放水,浮漂也随着水流而动。收线加铅,调低钓高,却怎么也挽留不住疯狂的鱼口。几个小时只收获两条小鲫。
眼见时光飞逝,一天向晚。胡师傅从不见的远处归来,于是收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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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师学习,求饵料搭配
好鱼获真羡慕,大师级人物啊,能公布一下饵料配方和怎么选择钓点么?让我们这些新手也学习一下!
好地方!好渔获!支持朋友!
要是我还在读小学!我就拿这篇文章做周末家庭作文了!


夸奖了。